他,心里也是欢喜。”
“学生赵瑾,代家父再请叶老先生。”
阿浔侧耳,与叶铁人对视一下,方才起身开门去,便看到赵瑾白衣飘然的立于门外。
“阿浔姑娘,不知叶老先生可否方便,家父已经在前厅设宴。”
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。
“瑾世子,你身染重疾,还请离小女远些,我女的命可金贵的很。”叶铁人长袖一甩,面露不悦之色,大步朝前走了出来。
“你这个老匹夫,胆敢这般对我家世子爷说话,你……”
赵瑾身边的人自然是看不惯,从未有人敢于赵瑾这边说话。赵瑾乃是北静王的独子,又是当今圣上的义子,被赐与国姓,身份尊贵的很,何曾受到这般的待遇。
“张路,你且下去。”
赵瑾挥手示意。
“世子爷!”
张路怒瞪叶铁人,叶铁人却似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一眼,自顾自的看向赵瑾。
“还请老先生见谅,乃是学生御下不严,还请老先生这边请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阿浔,我们走。”
叶铁人将长袖一甩,直接朝前走。而赵瑾则是强撑着身子紧随其后。叶家父女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