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夫和朱大夫看着阮白虞那双漂亮的眸子,起身,抬手一揖,异口同声道:“如此就有劳修王妃娘娘了!”
有这句话,他们安心了。
或许过不了多久,这一场叫人心惊胆战的疫病就会过去了!
阮白虞看着如此郑重的两人,摆手开口道,“分内之事,分内之事。”
宛城和靖州不远,如果宛城的疫病治不了,靖州会遭殃,那拉提部落和堇国也会遭殃。
唇亡齿寒,疫病这种天灾,从来都不是一座城、一个国家的事。
两人看着阮白虞这样子,眼里的敬佩更甚。
阮白虞也不想多说什么,看完这些记录后,摘抄了一遍就回去了。
回去之后,阮白虞一头就扎进了药房里面,接下来的几天,她基本上就没有走出过药房。
几个大夫也去劝说,但阮白虞只是个脾气吧,听归听,但就是左耳进右耳出。
说了几次,几个大夫也无奈了。
君阔每次来送吃的,都能被几个大夫拉着说,让他劝劝阮白虞。
君阔每次都是无奈一笑。
母妃性子倔强,一旦认准了事情基本上是无法更改的,能劝说得了母妃的只有父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