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泓看着身边的林毓,握紧了她的手。
“我记得王先生说他还需要静养,你们是又有什么安排吗?”林毓开口问了一句。
君离侧头看了一眼阮幕安和郁五渊之后,缓声开口,“京城终究多有不便,我想让父亲去桃庄修养。”
阮泓生怕林毓会多想,开口,“这事我仔细想过,不论是是在王府还是国公府都是不方便了,京郊外面人少,我在那儿也能在自在些。”
林毓看着阮泓,开口说,“也好,只不过我该怎么去找你?”
那可是殿下的庄子,没道理她三天两头去吧,那肯定是会叫人起疑的。
“母亲可以忧思过度去静养的借口去,毕竟呆在国公府睹物思人,还是去庄子上散散心为好。”郁五渊开口说。
林毓又道,“那国公府呢?”
她这一去可真的就不能常回来了。
下面那些人正是不安分的时候,若她就这么丢着国公府去了,只怕等她回来,国公府只剩下一个空壳了。
“有阿虞。”君离开口说。
林毓顿了顿,“那她岂不是太辛苦了?”
说完,林毓看着阮泓,低声,“不论给谁,他们都会很辛苦,只怕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