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后面又卧病在床养着,养到现在,可算是好了。
阮白虞无奈看了一眼阮沐初,“要是被他们听到,少不了又要被骂。”
真的是口无遮拦的。
“难道不是?”阮沐初耸了耸肩膀,“实话实说,不过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开始那几天,真的吓到仲之哥哥了,如今回想一二,还是很心疼。”阮沐初挽着阮白虞的胳膊,声音带着些愧疚。
一开始的几天,她有的时候会迷迷糊糊有点意识,好几次,她都听到了仲之哥哥在耳边的哀求。
阮白虞垂眸,缓声:“经历这么一遭,更能体会亲情的可贵。”
郁五渊被吓到了,君离又何尝不是呢?
这一个月的时间里,对她,那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,夜里有时醒来,都能见他紧紧搂着自己,生怕自己跑了似的。
想来,真的吓惨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