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出什么了吗?”
君离低头摁揉着膝盖,加快药效的吸收,怕这个小姑娘疼,他还特地放轻了力道。
“尚未。”君离说完,他抬头看了一眼阮白虞,开口,“或许一开始祖母是非人为的感染风寒,可后面的反复,加促了祖母身体衰败,这件事我们再查了,但父亲杖毙了那些人,我们无从下手。”
那些婢子死了,线索断了,真的有些无从下手。
阮白虞抬头看着君离,缓声开口,“你不觉得很叫人生疑吗?”
父亲可不是什么单纯的人啊,那件事摆明了疑点颇多,他问都不问就把人给杖毙了,怎能不叫人生疑。
“你是指父亲杖毙一事?”君离拿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药,而后挽起另一只腿的裤子,继续给她上药,摁揉。
“对,父亲不是那么冲动的人。”阮白虞开口,她看着低眸给自己认认真真揉膝盖的人,目光温柔。
只怕接下来的时间,每天晚上都要劳烦他了。
“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君离抬头看着阮白虞,缓声。
父亲那个老狐狸,只怕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。
阮白虞看着君离,沉默片刻,缓声开口说,“这件事交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