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戚看了一眼人,开口,“说来,你今晚上的表现真的出乎意料。”
自从成亲到现在,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人大发雷霆。
其勒格日抿了抿唇瓣,开口,“草原上并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自在,至少我出生的时候没有,当年若无大祭司的降福,我不会活到现在。”
据说,她出生的时候险些被溺死。
她年幼时候的日子过得不好,耳边最多的话就是你是女子,你该如何如何做,然后她就被强迫着学这学那。
后来兄长成了首领,她的日子也好过了一点,可也仅此是一点。
如今,她最恨的就是那些张口闭口说你该怎么做怎么活的人。
今晚上看到那些人的嘴脸,她就控制不住了。
但是她并不后悔那么做。
女子该如何活,不是别人说的,她们可以温婉贤良,也可以英姿飒爽。
总之,只要不做那么乱七八糟的事,爱怎么活就怎么活。
君戚身上将人搂在怀里,“没事,如今有我和孩子了。”
对自己自家媳妇过往的事情,他知道的不多,因为这人鲜少提起过往。
想来应该是过得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