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就该效忠君主,保家卫国呢?”阮白虞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。
“自然!”
那男人都不带犹豫一下的就回答了。
“那你倒是给本妃保卫一个看看。”话音落下的时候,阮白虞手里的酒壶脱手而去。
“碰——”
有一人被砸的头破血流。
“看看,连个酒壶都躲不开,还好意思说保家卫国?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还不允许一个女人去做,脑子有病?”阮白虞的声音很冷,话也很毒。
对于其勒格日,或许他们还有话来反驳。
可遇上了阮白虞,那真的就是找不出一个字来反驳。
谁让她曾经救过驾呢。
谁让她做了男人多做不到的事情呢。
“一两个,不见得有多大的功绩,这编排人的本事倒是和街头的妇人有的一比。”阮白虞伸手拿过君离桌子上的酒壶。
“本妃救过驾,也杀过人,对外建立友国,和帝王谈判,不费兵卒扩张国土;对内生儿育女,孝敬长辈,你们呢?
你们做过什么?你们对我国有何贡献?呵,什么都不是的玩意也好意思来批判本妃的为人处事?
老实说,你们不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