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栀妍,她将事情一五一十和自家父母说了之后,原以为会被骂,谁曾被还被夸了两句。
“做的不错,你本就是被蒙在鼓里的,修王妃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与其遮掩,不如坦白从宽。”任长山开口说道。
任栀妍看着自家父亲,忐忑的开口,“可,女儿给家里惹麻烦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赵家是皇上的外亲,如今女儿这么做,只怕将赵家的最干净了,女儿无能。”任栀妍愧疚的开口。
要是她不去的话,就不会将家里人给牵扯进去了。
任夫人怪嗔了一眼自家女儿,说道:“你这个傻孩子,你觉得修王府和赵家,那个更得罪不起?”
“当然是修王府了。”任栀妍不作犹豫的开口。
“这就对了,赵家得罪的是修王府,那意味着赵家同时得罪了两个护国公府,和三个侯府。”任长山笑了笑,“而且你父亲如今好歹也是礼部尚书,不惧怕一个手无实权的将军。”
他和阮泓算是有点交情,对于那奇葩的一家子,他也算了解。
这件事涉及到修王妃,他们父子必不可能袖手旁观。
这个女儿啊,该明白的时候很明白,可有的时候,也是迷糊的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