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女眷看着陵亲王妃。
这,这心思未免也太狠毒了吧?
只不过,屋内有香炉,修王殿下的确再屋子里休息了,为什么修王殿下会无事呢?
还有沈姑娘,沈姑娘的确是从屋子里出来的,为什么沈姑娘也无事呢?
沈锦瑟冷声:“事到如今,陵亲王妃还要狡辩吗?”
“你们无凭无据,只凭一个女子的话,且还是修王师妹的话,就想将这些事情压在本妃头上,呵。”陵亲王妃笑了一声。
阮白虞抬手扶了扶额头,最后开口说,“皇嫂你和华姑娘各执一词,不如这样吧,香炉还在屋子里,想来那个婢子也在庄子,带上香炉和那个婢子,我们去廷尉走一圈,到时候谁是谁非就一清二楚了。”
君离冷声道:“王妃所言有理,既然各执一词,那就去廷尉说清楚。”
随着君离话音落下来,消失许久的素苹忽然回来了。
她不仅回来了,手里还押着一个人。
素苹走上来,将五花大绑的婢子丢在地上,行礼问安后说道:“沈姑娘,这给婢子不安好心,她说要带奴婢去取衣裙却是想将奴婢打晕了,好在奴婢反应快。”
沈锦瑟冷笑了一声,“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