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虞看着站着都能睡着的君阔,无奈笑了。
华袖微微叹息,开口:“我听小郡主身边的婢子说,小郡主课业繁琐,师兄,小郡主她还小,又是个女孩儿,你何必让她那么累?”
阮白虞抬手点了点太阳穴。
管教还是那是父母的事,她这个母妃都没说话,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就坐不住了?
她真的很好奇,华袖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种话的?
她有那个资格在君离面前说这种话吗?
君离低眸看着折子,不言。
华袖以为君离听进去了,继续说道:“师兄,小郡主只是个小孩子,这小孩子天性都爱玩,你不知道小郡主有多渴望去玩耍,师兄,你就将小郡主的课业渐少一些吧。”
看着华袖这苦口婆心劝说君离的样子,阮白虞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华袖侧头看去,见阮白虞那笑容璀璨的样子,轻声开口,“师嫂,就算小郡主不是你的孩子,你也不能这样啊。”
“我怎样?”阮白虞抬手搭在栏杆上撑着脑袋,“华姑娘这话倒是有趣,搞得我像是虐待圆圆似的。”
华袖顿了顿,正向说什么的时候,阮白虞的话又响起来,“圆圆她是我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