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半束,那估计更招蜂引蝶了。
君离应了声,而后淡淡开口,“你这目光……,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阮白虞抬手撩起君离披在肩上的一缕墨发拿在手里把玩,“我在想,等来年天热了,我给你做一身白衫,再梳个发髻,然后给你绘一副丹青。”
君离盯着她看了片刻,“为何是白衫?”
“不染烟火气息,出尘。”阮白虞认真的开口。
君离沉默了好一会儿,开口说,“你做主。”
说完,他拉过阮白虞的另一条腿开始摁揉起来,然后继续说之前的话题。
“时间是可以改变一切,但陵亲王无权无势,他又能改变什么?”轻飘飘的话里满是轻蔑不屑。
如今的陵亲王,手无兵权,被撇除在朝堂之外,除了有个亲王的尊称,还有什么。
阮白虞噎住。
过了好一会儿,阮白虞开口说:“人嘛,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”
像颐太妃那样的老狐狸,为了自己儿子的命,什么事做不出来。
还有陵亲王夫妇,为了命和荣华富贵,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。
“的确。”君离应了一声,“但他们的所作所为无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