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沈锦瑟讲起了之前的事,阮白虞正色,倾听。
“怎么说呢,……怪我醉酒,居然和自己的侄子……发生了一夜荒唐。”沈锦瑟有些难以启齿,她顿了好几次才说。
阮白虞面色复杂。
怎么说呢,意料之中的事,可还是忍不住惊讶了。
沈锦瑟沉默了好一会儿,神色复杂的开口,“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将避子汤换成了坐胎药。”
阮白虞沉默地看着沈锦瑟平坦的肚子。
看着沈锦瑟复杂的面色,阮白虞展开了双臂,说道,“要抱抱吗?或者安慰也行。”
沈锦瑟见阮白虞那样子,顿时哭笑不得的看着她。
“我像是那种脆弱的人吗?”沈锦瑟抬手点了点阮白虞的脑袋。
“人都有脆弱的一面。”阮白虞开口说,“你会出现在这儿,就说明你在逃避这件事,或者说是你在逃避沈奕贤。”
沈锦瑟看着阮白虞,竟无法反驳她的话。
“我能多嘴几句吗?”阮白虞开口问。
沈锦瑟点点头,“说吧。”
“你现在很矛盾复杂,一方面是肚子里的孩子,一方面是皇室的颜面和沈奕贤的未来。”阮白虞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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