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曲子,真是长宁先生所谱?”一个大臣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,说完,他向宁国公一揖,腆着脸开口道:“还请国公爷解疑。”
宁国公看了一眼殿内。
能明白这只曲子的人竟然那么少。
“常宁先生天纵奇才,一生狂傲不羁,可在如何狂傲的男人,也难过美人关。”宁国公缓声开口。
话音落下后,宁国公看着沅国的几人,温声开口:“长宁先生是沅国人,生平记载在史书上详细,不若请贵国说道一二。”
接到君离的目光,陈毅安起身一礼,温声道,“那在下献丑了,若有不对的地方,还请宁国公指出来。”
宁国公温笑了一声,抬手示意陈毅安说。
“常宁先生狂傲不羁,却对自己的妻子爱护有加,一生痴心一人。常宁先生在其妻二十岁生辰那天,特地谱了一支曲子,而后那曲子也只弹奏给一人听。等其妻病逝后,常宁先生才写出了曲谱交友弟子,命名《常宁曲》。”
陈毅安缓声开口。
“等常宁先生过世后,其门下弟子将那些曲子编撰为书,书名为《常宁曲谱》,《常宁曲》收录在这本是的最后一页。此曲,不止难度大,寓意也叫人意想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