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是不光彩,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,我们死了人,你们杀人的那个偿命,如此道理很简单,怎就咄咄逼人了?”
秦禾身边的一个男人沉不住气开口,“这事又不是我们挑起来的。”
“你有证据?你在场?”祁簪反问道。
那个男人哽住,一时间无法回答祁簪的问题。
那种地方他怎么可能会在。
“你又不在,凭什么笃定的说不是你们挑起来的?”祁簪冷笑道,“我看咄咄逼人的是你吧?”
秦禾一个眼神过去,那个不服气的男人不得不闭上嘴巴。
祁簪退到了沈锦瑟身后。
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,放下手里的茶杯,不紧不慢开口:“孰是孰非,叫在场的人说说不就行了吗?”
胡国的一个官员将目光落在了君离夫妇身上,开口说了一句,“在场的人还有几个?听闻从天乾院里面抬出去了两个人,修王这是杀人灭口?”
不等君离说话,阮白虞顿时冷着脸,道:“你会不会说话?什么叫做杀人灭口,我们管教自己国家的官员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
齐青临看着阮白虞护犊子的样子,随即目光落在了君离身上。
君离抬头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