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就没有从阮白虞身上移开过。
冷漠的目光,唯有落在阮白虞身上的时候才会温和起来。
那么冷漠薄情的人,一腔柔情给了阮白虞。
这份偏爱,也唯独只有阮白虞受得起。
他们两人之间,无人可以插足。
阮白虞续了一杯酒,抿了一口后,笑着开口,“我以前可从未想过会这样,被他坚定的选择,得了所有的偏爱和温柔。”
她只是迈出了那么一步,剩余的事,全部都是他做的,所有风雨,都是他挡着。
如今想来,还真是有点受之有愧,可也为之着迷。
沈锦瑟看着阮白虞,见她这么大大方方说出那种话,心里震撼片刻,剩余的就是满满的唏嘘。
修王到底给了阮白虞多少偏爱才能让她这么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。
反正自己这辈子是无法像阮白虞这样。
“你要再说我可要嫉妒了。”沈锦瑟揶揄了一句。
嫉妒是不可能嫉妒的。
他们之间的事都是双向的,两人的相互付出才会造就了这段叫人羡慕的爱情。
阮白虞放下酒杯,双手撑腮笑盈盈的看着沈锦瑟,“你不会的,你会为我感到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