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虽然你和锦州命案没关系,但纪长音和这个案子依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联,这也导致了刺杀案没进展。”
冷不丁冒出来的几个名字让一家人听得有些茫然。
阮白虞思索了一会儿,道,“所以现在的关键点是在云乐身上了?”
郁五渊点头,“云乐嘴太严,一味用刑也不行,王妃娘娘,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?”
“诛心。”阮白虞开口,说着又咬了一口桃子,嚼着桃子含糊不清的开口说,“只要她的信念崩塌,审问起来可就容易多了。”
“她的信念是什么呢?”郁五渊问了一句,“别说,我连纪长音都搬出来了,她还是一字不说。”
阮白虞勾唇一笑,“没事,明天我去庭尉走走,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。”
见状,郁五渊不禁为云乐哀默那么一会儿。
说到了锦州的事,阮沐初好奇的想让郁五渊给她讲讲。
郁五渊不紧不慢开口讲述,什么枯井沉尸,密室暗道,郁五渊基本上原模原样的复述,只不过说起有关尸体的时候他就是几个字带过。
说着说着,就说到了陶州,再说着说着,又说到了毒阁,然后郁五渊嘴一快就把阮白虞灭毒阁的事给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