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平摆手。
“儿子自知今早失态,可修王妃是咱们阮家的骄傲,更是沅国的修王妃,儿子的侄女在自家府上被人如此诋毁,儿子无法忍受。”阮途说。
阮平看了一眼自家儿子,道:“以后不要失态杰克,你自己处理了吧。”
说完,阮平搀扶着自家夫人慢悠悠走了。
人家父兄丈夫如珠似宝得宠着,没道理来了一趟叔伯家就受委屈。
再则,蝶姐和华姐两人的亲事也是因着她的关系才得以高嫁,阮晡那孩子也去了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翰林院。
这一切,都是沾了他们国公府的光,沾了她修王妃的光。
他们阮家人素来是有人必报且还护短。
在锦州,她阮白虞有那个横着走的资本。
等自家父母走远了,阮途低头看着自家妻子,“按规矩,拔了舌头流放了吧。”
说完,阮途拍拍自家妻子的肩膀,转身就走了。
阮刘氏一礼,送走了阮途后,和身边的嬷嬷说了两句,带着婢子就走了。
真是开心的一天!
这几个姨娘走了,家里也就清净了。
哎,修王妃真是她的福星,女儿因着修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