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伸手将君离的脑袋推远一些,认真开口:“不想理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君离说,“生气可以,但不能不理人。”
阮白虞撅嘴,气鼓鼓的看着他,水汪汪的眼里是满满控诉。
知道自己生气不也来哄哄。
“我解释。”君离抱着阮白虞躺下来,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,一下一下拂过她披在肩上的秀发,似是在安抚着她的脾气。
“一身汗味怕熏着你,所以才去洗漱。”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阮白虞轻哼一声,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一个解释。
君离又道:“之所以会耽搁这么晚,是我觉得树林里有异。”
今早上去狩猎到时候,直觉就告诉他树林不对,等和君宥比试过箭术后,他专程去查探一番。
这么一查探,还真让他查探出了点东西。
闻言,阮白虞抬手撑着他的胸膛爬起来,然后翻身在一边盘腿坐着,“什么情况?”
君离爬起来和阮白虞面对面坐着,“不知道,树林里有陷阱,不是捕猎的陷阱。”
不是狩猎的陷阱,那就是针对人的陷阱了?
看着阮白虞拧起的眉头,君离抬手给她抚平了,“别担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