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掉。”君离说,在众人的注目下,道:“不论阵营,他不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。”
因为,他忽然想到了有个人或许比他更合适。
“工部尚书都五六十岁了,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,不可能是他。”阮白虞说着,侧头对上君离的目光,交换一个眼神后,心照不宣。
“六部之中,只剩下一位礼部尚书了。”郁五渊开口。
等话因一落下,他顿时就明白了。
任长山是君宥的人,在尚书这个官位上也做了几年,本事也不低,若是晋升他的话,那就很合适,不论是身份本事还是功绩。
“赌吗?”阮白虞笑容盈盈的开口,眼珠子一转,满眼的狡黠。
瞧着这一家人七嘴八舌的猜测,那就不如玩点有意思的。
“赌什么?”阮沐初兴致勃勃的询问。
好久没有聚众赌一赌了。
“我们把自己心目里的下一任丞相说一下,然后压个彩头,到时候谁对了,所有彩头都归他。”阮白虞笑容盈盈的开口。
阮泓无奈开口,“这就是我们揣测了玩的,翰林院那边都没有算进来,还有在位的其余官员,那么多适合的官员,这怎么赌?”
阮白虞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