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五渊在不紧不慢添了一句,“阮氏乃家中庶女,不受宠。”
“若目的不是修王妃呢?”阮幕安忽然开口。
众臣看着他,静候下文。
阮幕安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阮氏一个不受宠的庶女,在家人失踪后忽然知道小郡主是她的女儿,这难道不是疑点重重吗?且她一个深闺姑娘,自己寻找也不现实,由此,足以可见阮氏身后还另有其人。”
众臣符合的点点头。
确实如此,一个庶女,不受宠,没人差使,在族亲失踪后得知小郡主是自己的女儿,然后不远千里赶到京城。
一个女儿家赶到京城,就不怕路上有什么危险吗?
由此看来,若说阮氏身后没人他们都不信。
“假设锦州命案一事扳倒了修王妃,那阮氏借机上位,等修王放下戒备后毒杀殿下,就算东窗事发也无力回天,到时候,损失最大的还是沅国。”
金銮殿寂静了好一会儿。
“阮尚书这话并非不无道理,修王殿下和修王妃都是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材,一个战无不胜,一个出使他国建立友好邻邦关系,一旦他们夫妇有事,对沅国而言,是莫大的损失。”
“确实如此,若修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