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卷放下来,“担心虞姐,睡不着。长宁院的情况如何了?”
“算是退烧了,只不过还没醒,之前那段日子她太累太苦了。”林毓走到铜盆前,抄起热水洗脸。
阮泓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行军打仗本就是累人,加之修王还生死不明,素巧那孩子也死了,哎……,那段时间这单是苦了她。”阮泓叹了一口气。
他们这些家人也不再身边陪着她,那么多的事情,让她一个女孩儿去担着,她能撑到如今,属实惊人了。
等她洗漱好了躺在床上,叹了一口气,“只是心疼修王那孩子,自己身体还带着伤,还不眠不休的照顾虞姐。”
阮泓沉默了许久,才道:“风雨已过,以后会一帆顺遂的。”
“会的,睡吧,你明天还得早朝。”林毓开口。
“嗯。”
停歇一段时间的早朝恢复了,作为国公爷,阮泓明天肯定是要去的。
次日。
阮泓早朝之前去了一趟长宁院,看着靠在床头浅眠的君离,阮泓直接将人轰去暖炕上休息。
等阮白虞醒过来,四肢无力,软绵绵的。
她挣扎扑腾的好一会儿才爬起来,坐着缓了缓,才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