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上的灰土,有些愧疚的开口说道。
“这么久才来接你,是我不好。素巧,我们回家吧。”
阮幕安看着那个罐子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听苏叶说了,素巧死了。
如今看着这个罐子,还真是叫人唏嘘。
那么衷心活泼的小丫头在最美好的年华去了,还真是……
阮幕安伸手将阮白虞扶起来,“走吧,回去让素巧入土为安。”
阮白虞点点头,而后翻身上马,一手抱着罐子一手拉着缰绳回去。
回到京城,弄好一切之后,暮色渐晚。
阮幕安将阮白虞带回了国公府,吃过饭后,阮白虞就回长宁院睡觉了。
至于君离,诸多事情要和阮泓他们说,今晚上回去无望。
深夜。
等他回到长宁院,就察觉床榻上的阮白虞有点不对劲。
他走上去伸手一探,额头温度滚烫。
……
天蒙蒙亮,君离惊醒,看着依旧沉睡的阮白虞,抬手试了试温度,眉头紧蹙。
又烧起来了。
昨天后半夜高烧,先前退了一些,如今又烧起来了。
林毓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