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你现在是我相好,这样正好。”
君离默默接过她手里的梳子,给她梳发挽发髻。
沉默了好半晌,君离才开口询问,“我素衫是否不太妥?”
一般来讲,只有家里死了亲人才能着素衫,且这不束发那是尚未及冠的少年,他可都是二十多的人了。
还好这一身素衫也不是那种寡白,是那种清爽干净的白,不然他还真不想穿出去了。
阮白虞挑拣着发钗,闻言,答:“不素,有绣花的。”
君离低头仔细看了一下,是有,袖口有银线的暗纹,衣袂上也有些浪花形状的暗纹。
简单低调但也精细奢华。
君离一边给她绾发一边开口道:“你什么时候做的?”
单看这些熟悉的刺绣,也就只有这丫头会弄了。
阮白虞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,然后认真的丢出两个字,“忘了。”
忘了?
君离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人。
绾好发,君离给阮白虞戴上凤头珍珠流苏钗子和珠花,然后两人就去吃饭了。
吃个早饭,阮白虞一张面具给君离遮住了面容,然后带着他出门了。
任谁也想不到这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