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错,我没提前同你说便擅作主张闹出这么多事。”君离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哄孩子似的,“不哭了。”
听着他温和低沉的声音,阮白虞哭得更凶了。
大概是没人哄的时候什么都能扛,可是一有人哄了,就顿时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,越发哭得厉害。
这应该是矫情?
不管,反正她就是矫情了,在他面前她干嘛要那么坚强。
他低声哄人,可并未将人哄住。
听着她稀碎压抑的哭声,君离竟有点手足无措。
“明知道我有多么在乎你,你还什么都不和我说,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差点就急疯了?”阮白虞一边紧紧抱着君离,一边哭着埋怨他。
当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什么励志冷静全没了,等她砸完屋子里东西后才渐渐冷静下来,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他那么厉害不会有事,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说服自己他不会有事。
缓了两天,她发疯似的找证据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想,可……他们的局,太过天衣无缝了……
直到后来和暗卫接上头,去了芜州,去了青州,她才敢相信他活着,她不是在自欺欺人。
如今看着这人活生生的在眼前,她竟然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