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五渊顿了顿,如实道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皇上的计划究竟是什么,或许是,或许不是。”
阮白虞放下茶盏,双手交叠撑着下颚若有所思,“都是群老狐狸,他们爱做什么做什么,左右和我们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阮幕安定定的看着她,最后开口道,“你先说说发丧这是怎么回事吧?初初她们是否安抚你不要太悲伤修王之死。”
“什么?”阮泓端着茶盏的手微抖。
发丧???
先不说修王如今是罪臣不能发丧,就说修王他根本没死,这发哪门子丧啊?!
她是觉得事情闹得还不行吗?
阮白虞无辜一笑,“人死了难道不该发丧吗?”
人死了是该发丧,可是君离死了吗?
阮幕安给了阮白虞一个白眼,很是无语的开口,“你明知道他是死是活,为什么非要作呢?”
对,在阮幕安几人看来,阮白虞就是作幺蛾子,不对,算是作死。
这顽劣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?
若是小肚鸡肠一点的人,只怕分分钟就翻脸不认人了。
“我乐意我开心。”阮白虞很任性的开口说道。
阮泓看着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