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还是一个字没说。
求情是不可能的,既然不求请,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阮白虞站在君离身边,看着这些跪在雪地里的命妇,拽了拽君离的袖子,轻声细语的开口道:“王爷,她们忽然间说我,实在是太蹊跷了,只怕是有人在幕后主使,王爷你要不要询问一下?”
说是询问,实则是逼供吧。
君离冷瞥了一眼,“让她们跪着,跪到她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。”
那言下之意就是不说就别想起来了。
“那要是晕了呢?”阮白虞眼珠子一转,指着那几个命妇开口,“她们看起来都娇滴滴的。”
娇滴滴?!
我呸,谁有你娇滴滴的啊?!
修王不在你舌战群雄,修王来了你就挤出两滴鳄鱼眼泪,娇娇弱弱的哭诉告状。
“那就用水泼醒接着跪。”冰冷的声音响起。
不少人看着君离,不由感慨。
一如既往的不会怜香惜玉,只是修王殿下越发这样,她们就越发羡慕阮白虞。
修王殿下的所有温和都给了她,她该何等的幸福。
过门年多迟迟未孕,修王殿下不仅不说什么,甚至还当众给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