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急,看着林喻浅有恃无恐的挺着肚子,“你就是仗着你有身孕了这么作践我母亲!你这是目无尊长!”
“尊长?我呸!”林喻浅啐了一口,抬手小指着陈嫣,怒斥:“她一个老不死的算是哪门子的尊长,你在恶心我我连你一起打你信不信!”
陈实看着泼辣的小姑娘,硬是接不上话。
没办法啊,人家丈夫是户部尚书,母家是护国公府,他一个散秩大臣见了面也只能低头行礼问安。
“好了,你注意点。”阮白虞的声音响起,继而就看到她走过来拉住了林喻浅,“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,气大伤身,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。”
林喻浅委屈巴巴的瘪嘴,拉着阮白虞的手诉说道:“姐姐在家里可没受过一丁点委屈,如今嫁过来了就被这老货蹉跎,如今还险些命丧在这里,我能不气吗?”
阮白虞无奈的看着林喻浅,“好了,有我们在呢,你一个有孕在身的人就别跟着操心,回去吧,晚点来吃饭。”
林喻浅噘嘴,“不去。”
“那就去屋里头,生得冻坏了。”阮白虞笑了笑,拉着林喻浅进去了。
见屋内端坐在椅子里的君离,林喻浅顿时就乖了,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边,怂巴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