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眼。
这一桌的咳嗽声此起彼伏。
大多都是喝茶喝酒时候被阮白虞的话给吓到了。
阮白虞摸了摸鼻尖,试图圆场,“咳咳,其实也不是很黑,肯定是哥哥太白了吧……”
越描越黑啊这是。
郁五渊看了一眼阮幕安,是挺白的,像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,但这也不见他很黑吧?
这几年鲜少奔波,多养白了许多。
郁五渊抬手,无奈开口:“那没办法,我要是不黑点,这黑白双煞可就要变成了双白双煞了。”
阮白虞掩嘴‘扑哧’一声笑了。
难得啊,头一次见这人开玩笑啊。
阮泓摆手,道:“好了好了,你不用理会这丫头,去忙吧。”
君离将阮白虞摁坐下来,和郁五渊说道:“是本王没教好,见笑。”
阮白虞呲牙,有点炸毛的看着君离。
什么叫做他没教好?!
“王爷严重了,一家人不说这个。”郁五渊回答了君离的话,然后和阮泓说了一句就去敬酒了。
到底是威严摆在那儿,想灌醉郁五渊的人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子。
吃过饭,其余宾客都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