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他和哄人这两字从不沾边。
傍晚——
阮沐初从护国公府回来了。
花厅。
阮沐初坐在凳子上,道:“若非隔着救命之恩,我铁定是要拆了这个婚事,一个散秩大臣之子怎么就那么寒酸呢!”
看着她大倒苦水的样子,阮泓蹙了蹙眉,没说什么。
晴姐那孩子,确实不是陈毅安可以配得上的。
“怎么了?”阮白虞温声开口,说着,倒了一杯水递过去。
阮沐初端起了水杯,喝完水后道:“白阅大人送的大氅你看了吧?”
阮白虞点点头,不明所以的看着阮沐初。
“今个陈毅安上门来送东西,不巧,给晴姐姐的也是件大氅,你是没见那件大氅,啧,我垫在软榻的虎皮都比那个好。”
阮沐初说完,眼角眉梢的嫌弃更甚了。
苏叶无奈了一眼阮沐初,道:“我可记得你软榻的虎皮垫子是少卿大人送来的。”
阮沐初点点头,道:“那就是块很普通的料子。”
林毓扶额。
阮白虞温声开口:“初初,你垫在软榻的那块料子放在外面也是上等料子了,只不过在少卿大人那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