栎伯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员猛将呢,如今每日也都保持着晨练的习惯,比你这个小年轻还精神。”
素巧拿着帕子擦着手的水渍,笑道:“嬷嬷你就可别打趣婢子了,婢子有几斤几两心里还是知道的。”
她虽说是年轻,可也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哪能和老当益壮的栎伯相比。
崔嬷嬷瞪了一眼人,笑道:“贫嘴,还不赶快去倒茶。”
素巧乐呵呵应了一声,起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阮白虞在翻妆奁的时候,君离拿着密函进来了。
“栎伯找你有事?”阮白虞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,手上翻找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来。
君离应了一声,将密函随手放在桌子上,走到梳妆台前看着她,亦或是看着乱糟糟的桌面。
“你这是找什么呢?”
阮白虞回头,差点亲上了君离。
这厮负手弯腰站在自己身后,她忽然一回头,可不是差点要亲上去了。
阮白虞顿了顿,躲开君离的目光转回去,一边找一边问,“你见过我那蔷薇花簪吗?”
君离的目光收敛些许,颇为无语的开口,“在长宁院的妆奁里。”
她这簪子,戴着过去就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