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要参修王妃目中无人!蔑视官员,不知礼数!”
大概也是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,这位试讲准备要把阮白虞拉下来蹚一趟浑水。
金銮殿内还不错的气氛瞬间就冷凝下来。
不少人看着这个新上任的试讲,满目同情。
你说你,参奏谁不好非要参奏修王妃,你不知道人家父兄是谁吗?
不知道人家丈夫是谁吗?
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
阮泓和阮幕安目光同时一冷,按兵不动。
君离把玩着扳指,对上君宥的目光,依旧冰冷沉稳。
“哦?”君宥开口,“修王妃是出了名的贤良,试讲这话,有误吧?”
“臣……”试讲抬头看了一眼君宥,见他眼里的冷漠,长篇大论完全胎死腹中。
皇上的意思很明显了,偏帮修王妃,所以,他又能如何呢。
“皇上。”君离抬手一揖,冷声开口,“王妃自幼娇惯,未出阁前见父母恩爱,出阁之后便也想着和臣白头偕老,是以,性子骄纵一些,也不是什么大错。”
“哦?”君宥看了君离,“所以,皇婶到底做了什么?”
君离顿了顿,冷声开口道:“此人要将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