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吧。”
阮白虞一边梳发一边回想一下,还真是有偏心了啊,可那是初初啊,不偏心她偏心谁?
阮白虞顿了顿,理直气壮的开口道:“我就那么一个亲姐姐,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。”
上辈子她最愧疚的人就是初初,这辈子有弥补的机会,自然是要好好对待她,为她挡下风雨,把所有好东西捧给她。
“郁五渊是摆设?”君离反问了一句,放下茶杯,淡声:“只怕酸的人不止是我。”
这丫头对阮二小姐好,这阮二小姐对她也好,好的甚至是超过了郁五渊,这郁五渊可不是醋的。
说来,他和郁五渊还真是有点难兄难弟的感觉。
阮白虞缄默片刻,然后转移话题,“父亲找你说了什么?”
“金銮殿上的事情。”君离看破也不说破,见她有些好奇的样子,道:“父亲那个老狐狸猜测到了一些,只是叫我谨慎行事,并未责骂。”
阮白虞放下梳子转身看着君离,道:“你可真是好福气啊,要是换了哥哥,只怕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。”
“大概因为我是修王?”君离微微挑眉。
因为他的身份,父亲不好责骂?
阮白虞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