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一趟刑房不就知道了吗?”
阮白虞颔首,随后就跟着君深离开了。
刑房。
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人,净尘身体发抖的看着阮白虞。
这怂包的样子和白日里嚣张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阮白虞举着匕首对着他的眼睛,一变说一边比划着,“说,浅姐的匕首为什么会在你这儿。”
净尘满目惊恐的看着快要插到自己眼珠子的匕首,哆哆嗦嗦的开口,“我,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见她这幅样子,君深将阮白虞拉过来,“看样子他是真得不知情。”
阮白虞见君深这幅样子,撇了撇嘴角,随后说起了正事,“他枕头底下或许是一把匕首的,只不过被人掉包了。”
君深颔首,比较赞同这个说法,“如此,那线索就这么断了?”
阮白虞摇摇头,看着鬼吼鬼叫的几人,见君深望过来的目光,开口道:“你说这是一伙人还是两伙人?”
就怕杀人嫁祸的和抢人的不是一伙。
君深朝着外面走去,边走边道:“行事作风不一样,只怕不是一伙。”
阮白虞欣赏的看了一眼君深。
不错,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