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局。”
住持看着地上的僧人,悲悯的念了一句佛号。
阮白虞走到最前面,看着这个武僧冷声开口:“我家妹妹杀了僧人,你亲眼看到了?”
“我们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位女施主一手鲜血拿着凶器,而我们寺里面的僧人则是倒在血泊里。”一个武僧开口。
“所以你就是没亲眼目睹她杀人的过程了?”阮白虞反问。
武僧点点头,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“你们不曾见她杀人的过程,如何敢笃定她杀了人?”阮白虞继续开口。
“这……”一众武僧也是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但是那个先前和住持告状的武僧不服气的开口道:“这位施主,凶器在她手里,尸体在凶器也在,若我们目睹,定不会让她杀人!”
“嘴巴闭上,张口闭口就是杀人,没亲眼目睹就随便乱按罪名,这就是你出家人的悲悯吗?”阮白虞冷声开口,看着不服气的僧人,抬手指着他,“你最好别惹我,要是我治你一个不敬之罪的罪名,退给你打断了!”
武僧看着凶神恶煞的阮白虞,一时间不敢再出头了。
“若是我没看错的话,地上的僧人年纪二十左右,常年干活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