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虞叹了一口气,端起茶水喝了几口,才道:“下午就离开了,修王带着我去买了簪钗,然后又去梨花渡玩了一圈,最后被搅了兴致,就提前回来了。”
阮泓嗤笑了一声,“就知道是他。”
阮白虞无奈的开口说道:“父亲,你干嘛对他那么大意见啊?”
“能没有意见吗?”阮泓没好气的开口,“彻彻底底把你给带坏了,哦不对,是把你宠坏了,你以前还会做做表面功夫,现如今是完全无所顾忌了。”
“……”阮白虞凝噎。
这个……,有点无法反驳啊。
“看看,这参加个宴会,他也能来插一脚,又是买簪子又是钓鱼,他可真闲啊。”阮泓凉飕飕开口。
阮幕安识趣的闭上嘴巴听着自己父亲数落君离。
“父亲,他对我好这不好吗?”阮白虞无奈的开口,“难不成父亲喜欢他对我横眉冷对,非打即骂?”
“把嘴巴给我闭上!”阮泓瞪了一眼阮白虞,顾忌着两个奶娃娃在,也不能大声。
阮白虞无辜的看着阮泓。
“幕安你看看她,这是人话吗?”阮泓瞪着阮白虞,“那可是我们打小捧在手里长大的人,能让被人想这么作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