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离抬手抵着眉心,看着振振有词的人,声音淡淡,“我就不能是个人吗?”
这真是什么破比喻,又是恶犬又是藏獒,还恶狼,他对她恶哪儿了?
“你觉得你是人吗?”阮白虞站起来,抬手戳着君离的心窝,“有哪个人想你这样求娶的,要不是我,其他人指不定被你逼死了呢。”
君离闲适的坐在暖炕上控诉自己的人,眼角眉梢带着温和,清清冷冷的气质平添几分柔情,矜贵又迷人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阮白虞看着他这个样子,顿时就泄气了。
算了,对上他这样子,真的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君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夜幕刚刚降临,只怕外面正是热闹,天色已黑也没人注意她,所以,“你想去放灯祈福?”
“不怎么想。”阮白虞坐在一边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圣旨,外面人挤人的委实无趣,倒不如和他静静待一会儿,这比什么都好。
君离直接捏住阮白虞都死穴,开口说道:“给你家人祈福也不去吗?”
“去。”阮白虞摸了摸鬓发,“我去梳妆,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说完,阮白虞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来,拿下簪子珠花,拆了鬓发之后,拿起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