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阮沐初,颔首,“那我们就出去了。”
屋子里只剩在阮白虞和殷千屹。
殷千屹看着坐在那儿面色有些踌躇的姑娘,不紧不慢开口,“取一滴血,不介意吧?”
阮白虞摇摇头,“不介意。”
殷千屹取了一根银针走过来,声音平缓,“方才诊脉我发现你的身体变化非常大,前段时间你应该不在京城吧?”
阮白虞点点头。
她如今的身体是瞒不住一个上好的大夫的,殷千屹的医术好到了什么地步她不得而知,但是肯定瞒不住他就是了。
殷千屹将血放在瓷碟子里面,起身去到桌边研究着,“放心,不该说不该问的我不会多嘴。不过你这个身体至少要养四五年才能恢复过来,还有你这血,都能毒杀人了。”
殷千屹举着发黑的银针让阮白虞过目,“观你脉象寒疾已好,除了受寒也没什么,血这么毒还没事,也是命大。”
阮白虞看着发黑的银针,也知道体内的那些药物已经融入血里了,见殷千屹怀疑的目光,她抿了抿唇瓣。
“不必多说,心照不宣。”殷千屹摆手阻断了阮白虞的话,将银针收起来,“这两日和你姐姐按时吃药驱寒,还有就是你体质特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