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女儿真的不敢了!”那女子跪下来磕头求饶,心里却是将君深和阮白虞恨到了骨子里。
为什么一开始不露出自己的身份来,偏要等父亲来了之后才说,这不是故意要她死吗?!
“没办法啊,长公主的独子和长平候府的嫡女,咱们谁都得罪不起啊。”陶云州郡守笑了笑,提起长剑对准跪在地上的女儿。
“为了父亲的仕途,你安心的去吧。”
那女子还来不及说句什么,长剑就刺破了她的心房。
……
次日。
阮白虞才起床,房门就被敲响了。
这个时间点来敲门的,该不是哥哥吧?
阮白虞穿好衣服披着头发胡乱穿着绣花鞋就去开门了。
“哥哥!”阮白虞看着门口的人,惊喜开口,眼里藏不住笑意。
阮幕安抬手狠狠揉了一把阮白虞的脑袋,温笑着开口:“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盼星星盼月亮,总算是把这个人给盼回来了。
昨晚深夜收到君深的修书,硬是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,若不是今日要早朝,昨晚上他就赶过来了。
阮白虞弯眸笑起来。
阮幕安将肩上的包袱塞到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