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。
这么复杂阴损的毒,花婆婆都可以解决,她的医术只怕是鲜少有人能赶得上。
阮白虞走上去,将手腕上的玉镯子摘下来放在花颜枕边。
“你身体的药物至少要五年才会退干净。”花婆婆看了一眼那个镯子,从一边抽出一本书籍递给阮白虞,“这个给你,我们两人扯平了,谁都不欠谁。”
“嗯。”阮白虞接过书籍之后,朝着花婆婆拱手一揖,“就此别过,有缘再见。”
看着阮白虞拿着包袱离开,花婆婆眼里多少有那么一些不舍。
很久没有遇上一个这么合胃口的晚辈了,只不过这里不是属于她的地方,分别是在意料之中。
就像她说的,有缘,再见。
阮白虞走出树林,看着白茫茫的一片,忽然就失去了方向。
她来的时候也是傍晚了,而且赶路赶得急,根本就没注意方向。
阮白虞掏出鸣镝,还真的需要人来接她。
等君离骑马赶到的时候,阮白虞蹲在地上伸手搓着狼王的脑袋。
狼王时不时嚎上几声,任由的阮白虞肆意妄为地挫它的脑袋解乏。
“不是,你就带了一匹马?”阮白虞看着君离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