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晌午。
阮白虞是被饿醒的,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四肢无力,继而就是膝盖疼,额头疼。
夭寿了,怎么感觉这是离死不远了呢?
花婆婆敲了敲门进来,看着躺在床上挺尸的阮白虞,嗤笑开口,“起来,吃过东西随我去试药。”
阮白虞挣扎了几下才爬起来,喝下几杯温水之后才开始吃饭。
才放下筷子,就被花婆婆拉着胳膊拽去药室了。
阮白虞见花婆婆在配药,去了一趟如厕,等她回来之后,看着与浴桶里乌黑的药水,上面还飘着一层药材。
“放心,水里没什么蛇啊蝎子的,都是药材,脱衣服泡进去。”花婆婆将手里的药材丢进去,看着阮白虞有些狐疑的脸色,有些刻薄的开口。
阮白虞点点头,将头发都盘在脑后,着肚兜和亵裤泡入水里。
花婆婆将手里的药材配置好,回头就看到在浴桶里睡着的阮白虞,嘴角微微一抽。
等水温凉了之后,阮白虞才被冻醒。
花婆婆走过来看着她冷嘲热讽的开口:“我看你没睡够,要不要在睡一会儿?”
“抱歉。”阮白虞歉意开口。
花婆婆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