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就真的是落下话柄了。
阮白虞抬手扶额,“整日就是宴会宴会,这裙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穿了。”
“缺你钱了?”阮泓反问了一句。
阮白虞双手捧着脸,“不是,是穿过一次的裙子就不能穿着出席其他宴会,每次宴会都要做一身,平日里穿着又不大方便,这不是浪费吗?”
她如今的常服就那么几身,反而是出席宴会的衣裙,那是多的不行。
“出席宴会的裙子可以改成常服,这样也不会觉得浪费了。”林毓笑了笑,“小姑娘啊就要穿的漂漂亮亮的,家里不缺你那几身衣裙的钱,喜欢什么样式就让人找绣娘来做。”
她的女儿她能不知道吗?
打小就是简朴惯了,忽然一下子做了十多身衣服,自然会在这儿念叨浪费。
阮白虞笑了,“我自己还是有钱的,多的衣服我就自己掏钱,母亲以前也是这样的。”
“随你。”林毓笑了笑没说什么。
阮泓等林毓陪着阮白虞吃过午饭之后才带着人离开。
吃过午饭后,阮白虞休息了一会儿,就和素巧去屋子里看衣裙了。
其实说是衣裙多,可也没多少,毕竟长平候府从上到下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