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知道秦侯府要倒了?还有徐国公府?你这是打哪听来的消息?”
“莫不是父亲以为区区一个陶州郡守真的需要哥哥亲自前去吗?”阮白虞笑着反问了一句,对于阮泓的冷脸和严肃,并不觉得有什么。
联想到阮白虞所说的几句话,阮泓瞬间就捕捉到了什么,“你的意思是说幕安此行是为了查秦侯府吗?”
是了,区区一个陶州郡守让幕安去确实是大材小用,但是牵扯到锦州也不会让人多想,最多也就是让人知道锦州的后台还是很硬的。
若非送行那日虞姐反常的表现,估计他都不会生疑。
“对。”阮白虞笑了笑。
阮泓沉默若有所思。
皇上好算计,借着陶州郡守的名头彻查秦侯府,给了长平候府足够的面子和好处,也让幕安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情。
“除夕宫宴上,我出去透气遇上了皇上,皇上同我提了一下徐国公府。”阮白虞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父亲,那老谋深算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“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呢?”硬生生拖了三个月才说出来,她这个耐心可真是太好了。
阮白虞歪头,“现在时机合适啊。”
“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