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长平候府的脸。”
阮白虞弯眸一笑,“江侯夫人说的很有道理,这话我记下,下次若是家里无长辈可以前来,我就回绝了,绝对不会再出来赴宴,免得闹出事来,丢了长平候府的颜面。”
看似温顺的话,却是带刺的。
就开宴的那段时间,阮白虞所表现出来的那是然多少人称赞,她要是都能丢了长平候府的颜面,那这在做的多数就不用出门了。
江侯夫人接到那些主位贵夫人的目光,心里越发不喜这位阮三小姐。
吃过饭,一群人移步到后院赏花。
看着院子里的山茶花,阮白虞索性找了一处亭子坐着,懒得和去江侯夫人的找晦气。
“这江侯夫人也是委实过分。”周清菏走进来弯腰坐在阮白虞身边,“你虽然年纪小了一点,但是这行事作风也是一般人难比得上的。”
阮白虞看着给自己愤愤不平的周清菏,无奈开口:“菏姐,无事的,反正长平候府和江侯府也没有多大的干系。”
周清菏见她真没有生气的样子,暗暗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行。”
两人坐着闲话了半天,一位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带着几个婢子朝着这边走过来。
周清菏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