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叨,阮白虞就让素巧来跟前伺候。
素巧识趣的闭上嘴巴给她上完药。
“去准备两身衣服,江侯府和长公主的宴会是推脱不过去了。”阮白虞趴在床上,见素巧收拾着药箱,扣着枕头上的丝线说道。
“是。”素巧屈膝一礼,见自家小姐幼稚的样子,继续道:“只怕到时候又要做两身衣裙了,小姐代表着长平候府的颜面,不能太寒碜。”
“去年不是有好几身没有穿过的吗?”阮白虞侧脸枕着枕头,“修改一下就行,铺张浪费不是好习惯,况且握着柜子里的衣裙都要塞不下了。”
“这……,是。”素巧收拾好药箱,而后将阮白虞尚未穿过的衣裙拿出来,准备让绣娘重新修改一下到时候穿。
翌日——
阮白虞日上三竿才起来,而后就听素梅说哥哥要出去陶州,她急忙洗漱赶到正厅,正好看到奶奶和父亲母亲在送哥哥。
“此去少说也有要月余,你万事小心。”阮泓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,叮嘱。
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不会那么简单,只不过幕安不说,他也不好问。
阮幕安抬手一揖,“父亲莫要担心,母亲你也要好生休养着,儿子数月就会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