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联手打一场了。”
“可还真是可惜了。”长公主也不为难阮沐初,而后侧头看着阮白虞,“小姑娘家家的也不能闷着不是,我那儿子虽然呆头呆脑的,不过马背上的功夫还是学过几年的,阮三小姐若是不嫌弃,就和犬子去打一场玩玩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阮白虞也不好在推诿,只好应下,“恭敬不如从命,只盼到时候君公子不嫌臣女愚钝。”
长公主的儿子随长公主姓君,单名一个深字,表字好像是归俞。
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。
君深是近一两年才回京城来的,平日里都是跟着他父亲四处走动历练。
没一会儿,一位身穿蓝白色衣衫的少年走进来,墨发用银冠束起一半,衣服上的纹路极近单调。
“儿子见过母亲。”君深抬手一揖,而后向君离和几位堂哥问安。
“免了。”长公主笑了笑,拍拍阮白虞的手背让她过去。
“这位是长平侯府的阮三小姐,小姑娘闲不住,你带她去马场上玩玩,记得照顾好人。”
君深目光平淡,规矩的抬手一揖,尊敬开口,“是。”
说完,依照着礼数将阮白虞邀出去。
阮沐初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