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男人就是锦州的一个小官,这要是被廷尉少卿参一本,指定是要丢官的。
这这这……
她就说这么一说,怎么就成污蔑了?
阮老夫人目光嘲弄。
她丈夫的兄弟姐妹不少,不过下面只有一个胞弟,其余的都是庶出。
阮家当年的事情闹的有点大,她丈夫和小叔子一气之下就分家了,把那些庶出通通赶出去了,这些年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。
如今这个妇人就是她庶出小叔子的儿媳妇,这关系是十万八千里,如今会出现在这儿不知道是谁算计的。
如今在锦州老家的子嗣是她小叔子一脉,小叔子和她丈夫一样为人极好,教出来的孩子也是个顶个的好,她倒是不反对自家孙儿和他们接触,至于其他人,那可免了。
“我累了,瑞嬷嬷送客吧。”阮老夫人冷声下逐客令,对于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泼皮,眼不见心不烦。
那妇人被架起来请出去了,下场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