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不得你敢不敢,本王对你已经很宽容了,坐下!”
放过这个丫头就像是把一个熟知自己的人推出去,那危险程度简直是不用说。
君离一板脸,威严尊贵的气势压得阮白虞一愣,下意识的应了一声,“哦。”
等她反应过来对上君离幽暗危险的目光,似乎她要是敢后悔分分钟就弄死她。
阮白虞生无可恋的挪进亭子里,斗不过斗不过。
阮白虞和君离坐在圆桌前,几个大男人就在不远处坐下来,离阮白虞一段距离,他们自在,阮白虞也自在。
阮白虞搓着帕子听他们说政务。
礼部尚书上位太快了,考题出问题也有些蹊跷,听说至今也没从上一任尚书那儿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谨慎起见,阮白虞还是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,“我觉得你们还是要好好查一下礼部尚书,万一他是上头那位的人呢?”
“所言不无道理。”户部尚书说了一句,已经接受认这位少女成为他们的一份子,“他好像有意和你父亲示好,今早上他给姬珩澄清冤情,估计下午封官的旨意就会到贵府。”
阮白虞抬手支着下颚,“示好是必然的,他初来乍到,想要打入这个圈子,中立党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