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,不急在一时审问。
“嗯。”阮白虞乖乖坐着,脑子已经开始在想如何逃脱今晚上的审问了。
阮幕安才离开一小会儿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面前。
阮白虞吓得差点从蒲团上摔下去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阮白虞压低声音开口,看着鬼见愁的某人有点头大。
他一出现,就不可能会有什么好事情。
君离弯腰坐在的蒲团上,和阮白虞挨得很近,看着阮家祠堂不紧不慢开口,“本王骑马外出,正好迎面一匹马疾驰而过,听闻阮三小姐今天是威风得不行,不想一关上门就被关祠堂了。”
阮白虞耸了耸肩膀,“这祠堂我都来习惯了,说说吧,你今天来又有什么事?我这胳膊还没好呢,而且我哥可还在府上呢。”
“你的簪花落在君殇手里了。”君离抬手给了阮白虞一个脑崩儿,像是和熟练的老友开口,“没事就不能来?”
阮白虞抬手捂着脑袋,愣了一会儿之后,对上他高深莫测的目光,感觉自己快要气成河豚了。
没事当然是最好不要来了,你一来准没有什么好事情!
阮白虞默默念了一句,看着被强塞在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