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耽搁一会儿时间,阮白虞赶到大宁寺已经是傍晚了,好在林氏提前叫人打点好了,留着一个院子给阮白虞休息。
行程基本上没什么大变动,在客房休息一晚上,明天一早再去敬香祈祷,然后在大宁寺玩一圈,回家。
吃过素斋,素梅拿着悄咪咪带来的药膏给自家小姐伤药。
“先洗漱吧。”
阮白虞感觉坐了一天的轿子骨头都颠软了,这要是马车坐上一天,可能已经散架了吧。
洗漱之后,阮白虞挽起袖子,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可是伤口周围的青紫还没有退,黑褐色痂也是难看得要命。
素梅给阮白虞擦好去疤的药膏,轻声开口,“这去疤的药真厉害,等痂掉的那天,肯定不会留疤。”
痂已经掉了一点点,重新长出来的皮肉和周围的肤色还是有一定差距的,不过伤口在恢复的最后阶段,只要好好用药一定不会留疤。
“留疤也无妨,反正袖子一遮看不到的。”阮白虞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,“去休息吧,明天敬香之后就要离开。”
“是。”
素梅熄了灯才出去,阮白虞卷着被子侧卧着,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一大早,阮白虞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