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除这个是杀人灭口,杀完人故意留下马鞭,混淆视听,让人以为是嫁祸。”
阮鹄一听见这话,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,自己人不帮自己帮外人??
“幕安,我可是你三叔啊,你这么能这样?!”阮鹄怒斥一句,看着阮幕安的目光,多多少少有些厌恶。
“铁律面前没有亲人,试讲学士,本官刑部侍郎,请叫我一声阮侍郎。”阮幕安冷冰冰的驳回去。
看着脸色难看的阮鹄,阮幕安继续冷声说道:“本官就事论事,希望学士不要扯其他有的没的。”
“阮侍郎说得在理。”廷尉少卿摆手,一边的侍卫就将车夫压下去了,“这个人本官带走了,告辞。”
管他是嫁祸还是杀人灭口,回去一用刑不就全知道了吗?
刘氏有一肚子的话,可是没地方说,只得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带着车夫走了。
廷尉可不是个好地方,千万不要问出什么来啊。希望这个车夫管的住嘴,他要是敢说漏了,那他的家人,可就不好说了。
刘氏看了一眼阮泓,又怕又惧,可却还抱着一丝丝侥幸。
阮鹄和刘氏回到院子,看着刘氏心不在焉的,阮鹄忽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,抬手拍在桌子上,“